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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幫著謝衣叛逃下界,如今肯定不行。沈夜重生了,肯定會好好地看好他們,同時也好好看好阮箐,以防阮箐叛逃。

不過阮箐畢竟不是真正的謝衣,阮箐他有部長,他也有外掛,於是阮箐成功地叛逃到下界了。

該慶幸的是,沈夜是在心魔礪罌入侵後才重生的,不然的話阮箐這個西貝貨還特害怕會露餡。

畢竟想謝衣那樣陽光燦爛,又心懷天下的人,阮箐還真有點做不來。一不小心就會變成‘你痛我也痛,只願人人幸福安康’的‘聖父白蓮花’,要麽一不小心就會變成‘每個生靈都有自己的父母,若是他們死去了,白發人送黑發人,他們的父母豈不會擔心’這樣的嘰歪唐僧。

阮箐不是謝衣,很多想法理念還有習慣上面都有很多的不同,即使扮演得像,也只是‘像’,在重生的、且與阮箐所扮演的人熟識的人面前,阮箐也難保會不會被懷疑,會露餡。雖然這種幾率很小,但是阮箐也盡可能地重生者接觸。

阮箐真的很想毫無形象的抱住部長的大腿嚎啕:臣妾做不到啊臣妾做不到。

不過,單單是這點阮箐也做不到,因為之前阮箐連部長的影都沒有看到,就直接火急火燎地過來做任務了。

逆來順受是阮箐的‘高尚’品質,阮箐嘆了一口氣,看著如今的靜水湖,思索著該如何拆了重裝。

又拆又裝那是技術活,既不能浪費偃甲材料,又要讓之後裝好的房屋裝備看起來比之前更好。如今腦細胞快要耗死的阮箐開始深深地懷疑,之前的謝衣怎麽有那麽多的精力將房屋拆了又裝?

偏偏這又拆又裝又是謝衣的愛好之一,為了不崩壞人設,為了不露餡,阮箐只能咬牙上了。

阮箐搖著頭,外表一片正經,內心淚流滿面地繼續‘拆裝工程’……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算是請假

最近心情抑郁,持續卡文中,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字來。沒靈感,卡文卡死,所以就想著先休息一段時間,等有靈感了再回來碼字更文。

我很快就會回來,不要離開我啊。愛你們麽麽噠╭(╯3╰)╮

作者有話要說:

☆、偃甲人‘箐’

不記得是第幾次將自己的房子拆了又裝,阮箐強忍揪頭發的沖動,沒有將自己的發型變成犀利哥,依然端著溫潤如玉的笑容,保持著儒雅的風采。

不過事實真相就是,隔一小段時間就重拆重裝一次,阮箐覺得,她真有點心力交瘁。

而且,他貌似忘記什麽重要的東西?是什麽呢?讓他想想……

哦,貌似是原劇情中的一個‘基友’——葉海被他給忘了。不過忘了就忘了吧,反正沈夜是重生的,這點偏差可以稱為蝴蝶效應。可是他怎麽還是覺得忘記什麽了?

阮箐搖搖頭,沒有在意,只是又再度埋首於偃甲之中。

謝衣極為熱衷與偃術,甚至為了制造一個偃甲而廢寢忘食也是常有的事,阮箐真的不想這樣,但是卻是一點偷懶的念頭都不敢有。

沈夜是重生的,謝衣的那幾個據點他都知道啊,保不準什麽時候沈夜就派人下來偷偷觀察阮箐,要是一個不小心,阮箐就會露餡了。

勤(xin)奮(li)刻(jiao)苦(cui)的阮箐,終於決定,他還是早點把‘偃甲謝衣’做出來吧,幫他一起拆房裝房,他也好偷偷懶。

然後這又是一個技術活,畢竟,偃甲謝衣是一個與真人無異的存在——除了剛開始只有記憶沒有感情這個缺憾。

不過只要想到以後在偃甲謝衣沒有曝光之前,他就可以借著偃甲謝衣偷懶,阮箐整個人都熱忱了很多,真正地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制作偃甲謝衣的生活之中。

阮箐找了最好的偃甲材料為偃甲謝衣做肌骨、身體,剪了自己的頭發給偃甲謝衣做頭發,在最後完工的日子,阮箐把事先為偃甲謝衣裁剪做好的衣服給他穿了上去。

最後的一點,就是將記憶放入偃甲謝衣的冥思核裏,然後就可以驅動著偃甲謝衣活過來。

嚴格說來,阮箐制作的偃甲謝衣,既不會與‘謝衣’的身份有任何的矛盾沖突,也不是原著中那樣的擁有謝衣的記憶,傳承了謝衣的道的‘偃甲謝衣’。畢竟阮箐不是謝衣,他給‘偃甲’賦予的記憶也有很多很多的不同,他沒有對沈夜那樣的崇拜,尊敬。也沒有謝衣那樣的‘以天下之憂而憂,以天下之樂而樂’,即使對待敵人也依然能夠以德報怨的博大胸懷。最最重要的是,阮箐制造他出來的目的是偷懶=,=。

“你既不是謝衣,亦不是偃甲謝衣,以後我就稱你為‘箐’吧。不過平常的時候,我還是叫你謝衣,讓你習慣‘謝衣’這個稱號才是首位。”一個阿阮,一個箐,這樣湊起來剛好是他的名字,真好記。不過,這才不是阮箐的偷懶,懶得去想其他名字呢(才怪)。

等等……

阿阮?!!!!他說他怎麽感覺好像忘記什麽了?巫山的阿阮他忘記去找然後帶回來了!!∑(っ°Д°;)っ

現在他已經在靜水湖了,再去找阿阮會不會太遲?

阮箐憂心思索了一會兒,最後嘆氣搖頭。即是晚了,那就再晚一會吧,也不差這一時半刻。阿阮若是在巫山,無論他什麽時候去都是能夠找到的。若是不能相遇,那也是緣分使然。

還有的一點,就是他要在找到阿阮之前,把謝衣的招牌技能‘黑暗料理’給練好。

謝衣的‘黑暗料理’,無論是誰,吃了一次就不願再吃一次。阮箐想著,這‘黑暗料理’的賣相不能差,畢竟如果太差的話,誰願意下口去吃?其次,也不能故意油鹽不分,畢竟沒有誰故意把鹽當糖使。最後,就是‘難吃’這個要訣了。

想要做好,但是做的不怎麽好吃,這個很多新手都能做到,但是這不代表阮箐也是如此。他扮演的人物已經多不勝數,下廚燒飯的次數也很多很多,讓她把菜做得很難吃,那也很有難度。因為就是阮箐故意把鹽和糖弄混,阮箐最後也是下意識地把原本的‘紅燒排骨’做成‘糖醋排骨’。阮箐覺得,‘黑暗料理’這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,估計還得交到‘箐’的手上。

阮箐將記憶放入箐的冥思核中,然後催動法術,忐忑地等著箐的醒來。終於,睫毛微動,一直閉著雙目的箐似是快要蘇醒。

阮箐聚精會神,然後又略略忐忑地看著箐。沒有多久,箐終於睜開了雙眼,那幽深的眼神就立刻映入阮箐的眼簾。

“彭”地一聲,這是剛蘇醒的箐又重新歪頭倒了過去的聲音。而阮箐則是站在一旁,面無表情地保持著伸拳的動作。

雙目幽深神馬的,那絕逼不是一個什麽感情都沒有的偃甲人該有的啊餵!

阮箐二話不說,立馬開始扒衣服,打算把箐拆了重裝,想要重新做一個真正的偃甲人。只是衣服扒了一半,阮箐卻忽然楞住了。

不是真的偃甲人,那他是誰?會不會是真正的‘謝衣’或者‘初七’抑或‘偃謝’?

阮箐楞了楞,趕緊將衣服一件一件地套了回去。不管你是這三者中的哪一個,你一定要回來,千萬不能死啊餵!雖然又是重生很麻煩,但是顯然讓他們來幫阮箐偷懶,比用一個普通的偃甲人要方便的多啊。

……等等,萬一他是之前被他用石頭砸死的初七那該怎麽辦?神女墓初七被他砸死過一次,這次又被他一拳砸暈過一次。新仇加舊恨……

……呵呵呵,就算是初七,他現在的容貌也是謝衣,無論如何也不會被認出來的吧?他的運氣不會那麽衰吧?這莫名的心虛感是什麽回事啊哈哈哈哈……

阮箐外部表情不變,內心端著一張爾康臉,抑制著手抖的沖動,一點一點重新幫‘箐’把衣服穿好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箐:一睜眼,就看到一個妹妹頭,身著奇怪衣衫的儒雅男子。而後,面部生風,一股強烈的痛楚撲面而來。再然後,沒有然後了……

→_→妹妹頭什麽的,那是因為阮箐那廝又把自己的頭發裁了,然後給‘箐’做頭發了。至少這次阮箐是妹妹頭,沒有貪圖方便把自己剃成‘禿瓢’(餵!)

妹妹頭的小太陽也很美味啊23333

我敢打賭,一大堆的妹子肯定坐等阮箐吃癟→_→

明天科目四,攢人品來個雙更。小爆發一次,然後我估計又要蔫很久了。親愛的們群麽一個,無論何時我都會想著你們的=3=

☆、阿阮

不知過了多久,‘箐’終於再次幽幽轉醒,而這次阮箐沒有再一拳轟上去。

阮箐緩和了容顏,溫和道:“你是何人?”

‘箐’轉頭看向阮箐,以與阮箐無異的溫和語氣回道:“在下箐。”

阮箐否定道:“你不是箐,你是‘謝衣’。”

‘箐’面不改色改口道:“是,在下謝衣。”

聽到箐這麽說,阮箐卻又是搖了搖頭:“不,你不是謝衣,你是‘初七’。”

‘箐’的神色氣質一下子變得冰冷肅殺,恍若出鞘的利刃:“是,屬下是‘初七’。”

聽到‘箐’這麽說,阮箐卻是低低地笑了起來:“呵呵……‘謝衣’,‘初七’?閣下還要扮演到什麽時候?”

見阮箐這麽開門見山,‘箐’也沒有絲毫詫異之色,只是褪去了偽裝,露出了溫潤的表情,對著阮箐彬彬有禮地拱手做了個揖:“在下乃是普通的孤魂,游走於這天地之間,本以為終究會隨風而逝,卻沒有想到機緣巧合之下,竟是誤入閣下所做的偃甲人之中。初始在下內心惶恐不安,害怕被‘異類’論處,只得按照偃甲人裏的記憶進行扮演。只是我自忖一言一行全部遵從偃甲人的記憶而來,你又是如何分辨出來的?”

阮箐回道:“我做的偃甲人,雖然容貌形態都極為肖似真人,但是我只在冥思核中放了記憶,並無任何情感。雖然偃甲人知道我說的“謝衣”和“初七”是何意,但是卻也遠沒有閣下扮演得如此的惟妙惟肖。”

“如此,卻是我聰明反被聰明誤了。不過這偃甲人的記憶我也讀取了一些,對於其中亦有諸多不解,不知能否為我解惑?”

阮箐知道“箐”疑惑的是什麽,莫過於“初七”,莫過於記憶中讓他拆裝房子,制作黑暗料理的事情,不過阮箐並沒有打算現在就為他解釋,只是嘆息了一聲,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如今我向你解釋,你也定會覺得有點匪夷所思,稍晚的時候,你自然會明白一切了。既然能讀取冥思核中的記憶,想來你是知道,偃甲人的制造極為耗費精力時間,而且我原本選好的材料也全部消耗殆盡。短期內我無法再制造一個類似的。而你定又知道,我如今正在躲避我師尊的追捕,如今只能勞煩閣下,長居靜水湖中,以免再生事端。”

“……往事如煙,我已完全記不清了。既然你為此偃甲取名為‘箐’,那我以後便叫做‘箐’吧。只是我沒有想到,對於我這個‘外來者’,你居然也沒有絲毫芥蒂?”

“遠道而來皆是客,你只是無意占據了偃甲人的身軀,又並為對我抱有任何惡意,我為何要對你心懷芥蒂?”

“謝公子真是豁達。我觀偃甲人中的記憶,發覺偃術之途極為玄妙,心下甚為喜歡。只是那些記憶在我看來卻是有些籠統駁雜,就不知謝公子方不方便授我此項技藝。”

阮箐微笑點頭:“樂意之至,不過,往後你叫我謝衣便是。”

“那麽,在下便叨擾了。”

之後,箐就留了下來,而阮箐則傳授其關於偃術的技藝。兩人也時不時地探討著,商量如何建造偃甲更為妥當。

因為阮箐毫不保留地傳授箐偃術,箐也主動說要幫阮箐練習‘黑暗料理’。但是沒有想到,怎麽做阮箐都無法做成功的黑暗料理,‘箐’卻是在嘗試了沒有多久之後就做出來了。

看著眼前賣相勉勉強強,散發著奇異味道的‘食物’,阮箐淡然地夾起一塊放進嘴裏。

古怪而又強烈的味道刺激著阮箐的味蕾,阮箐微笑著,風度不減地開始一杯一杯地灌水,在將嘴裏的古怪味道全部都沖淡之後,阮箐才點頭道:“如此便可以了。”

坐在阮箐身旁,面貌服侍與阮箐無異的箐卻是有些疑惑:“常人烹飪,無一不是想要將食物烹煮地更美味更精致一點,如今你卻是反其道而行之,這我卻是不解。”

阮箐依然是端起一杯水靜靜品茗,卻不再言語。

見阮箐不再回答,箐也不再沒有追問,只是笑了笑,端起眼前的茶水喝了起來。

之後的日子卻是很平淡如常,依然是一如既往地偃甲、偃甲、偃甲,不過自從阮箐突然之間興起做了一把琴,箐偶爾就會乘著夜色彈奏一曲。兩人之間相處很是和諧。

阮箐如今的生活並不是與世隔絕,他也經常到靜水湖的周圍地帶游走。如今多了一個箐,阮箐就和他交替地外出,以免兩人同時出去,引來註意。

只是沒有想到,在一次‘箐’外出後,他居然帶回一個嬌俏靈動的女子,她的身旁還帶著一只狐貍而一只花豹。她不是別人,正是阿阮。

阮箐疑惑地看向箐,有些不解:“這是……”

箐解釋:“這是阿阮,我在朗德寨那裏結識。她一眼就道破‘我’‘謝衣’的身份,還知道你如今以及之前落腳的地方。我覺得甚是‘有趣’,就將她帶了回來。”

而阿阮看看箐,又轉頭看看阮箐,姣好的眉宇也緊蹙了起來:“兩個謝衣哥哥?不,一個是謝衣哥哥,另一個是偃甲謝衣哥哥。不過,兩個謝衣哥哥都一模一樣,哪個才是真正的謝衣哥哥?”

聽到阿阮的話,阮箐楞了楞,然後對阿阮微笑道:“姑娘可否先隨我來?”

阿阮轉頭看看箐,猶豫了一會,而後走向了阮箐。而阮箐卻是對箐點了點頭,然後就帶著阿阮進了裏屋。

而後,阮箐對阿阮微笑道:“在下偃師謝衣,這位阿阮姑娘,不知可否告訴我你所知道些什麽?”

“你是謝衣哥哥?那剛剛的才是偃甲謝衣哥哥?怎麽會,謝衣哥哥的記載裏面,偃甲謝衣哥哥在一開始就沒有感情的。而且,偃甲謝衣哥哥也不應該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。”阿阮疑惑地低頭自言自語,似是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在回答阮箐的話題,趕緊對阮箐道,“對不起謝衣哥哥,剛剛我說岔了,我這就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你。”

而後,阿阮就開始向阮箐訴說她那一世所發生的一切。如謝衣只身前往捐毒,被沈夜截殺。百年之後她將偃甲謝衣誤認為謝衣,以及之後的種種種種……

“如此,阿阮姑娘所說實在有些匪夷所思。姑娘若是信我,且記得,今日所說的話,不要對第三個人說。”

“可是……可是我之前就已經告訴偃甲謝衣哥哥了啊。這個應該沒有關系的吧?”

“……無礙的。姑娘若是不介,就在這裏先住下來吧。”

“嗯,謝謝謝衣哥哥,不過,能不能不要姑娘來姑娘去的,能不能叫我阿阮?”

阮箐沈默了一會,終是搖了搖頭:“阿阮姑娘,一路奔波勞累,你定是乏了,我還是先帶你去歇息吧。”

阿阮低頭,用手指不停地絞弄著自己鬢角的發梢,嘴裏嘟囔著:“……還是加了個姑娘啊,怎麽和偃甲謝衣哥哥一樣。”

阮箐:“……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古劍一的基調是滿地都是穿越的,而古劍二的基調就是重要npc全部都重生了。

阮箐:你tm在逗我?【爾康臉

阮箐表示,在一大堆重生npc面前扮演謝衣,他表示亞歷山大

親愛的們,有沒有想我啊?來,快點冒泡給我香一個=3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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